裳,就跟上辈子一样。
后来,萧长老看她身上的衣服太寒酸,又让人找了一套新的给她,所以,她这回就连一套衣服都没穿走。
她弯下腰,把被子铺好,又抚平了褶皱,无奈道:“与其管我的事,还不如管好你自己的手脚,今天教训的难道还不够吗?”
“既然你这么想‘肃羽’二字到底何意,我也不介意告诉你。‘肃肃鸨羽,集于苞栩’出自诗经唐风,不是什么好话,鸨这种鸟类在传说中十分放荡,代指青楼女子。”
“现在你懂了吧,聂肃羽?”
聂瑶被她气坏了,抬起手指着她,半晌都没挤出一个字来。
聂棠整理完床铺,径自坐在床上,抽出之前萧长老发给他们的宗门门规缓缓地翻着。
她翻了两页,又忽然一抬头,正看见聂瑶脸色煞白,死死地盯着她。
聂棠不禁奇道:“你这样盯着我也没用,这名字又不是我给你取的。”
只能说,虞清瑶那手段比较毒,属于兵不血刃的那一种。从此以后,聂瑶恐怕都要顶着这个令人耻笑的名字在宗门过下去了。
聂瑶用力地踢了一脚两张床之间的圆桌,气哭了:“欺人太甚,我不过是跟清陵君说了一句话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