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酒味儿,自己不太留意,可她却是能闻到。
聂棠端着杯子走到他面前,看见他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的动作,不禁莞尔:“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身上酒气重啊?”
沈陵宜接过她递来的解酒茶,一口气喝了大半杯,又把杯子握在手中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是去喝酒了?”
“啊,这很简单啊,男人的聚会嘛,无非就是喝酒,不是喝酒,那就是吃饭喽。”聂棠微笑道,“我准备了解酒茶,消食片,还有点心,不管是什么情况,我都不慌。”
沈陵宜低头注视着她。
她还是那样美丽,就像他们当初刚在一起时一样。岁月总是眷顾着美人,就算是怀孕的初期,她除了脸色憔悴些,并无损半点美貌。
毕业这两年,他的父亲实现了当初的承诺,把沈家的重担慢慢移交到他的手上。可他一直不是多有耐性的人,家族大大小小的事情,大多还是聂棠在打理。
越是繁琐麻烦的家族事务,落到她的手上,就好像变得很简单,整个沈家很快就被她整顿得服服帖帖。
这三年间,他在玄门的名声越发响亮,而聂棠则完全沉寂了下去。
在一开始,他非常自责,非常内疚,总觉得是沈家的家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