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有整整七天六夜,可是在这段时间内,她再没有当着他的面画过一个符篆,也没有再动用过一次灵气。
当沈家人忙于布置这个专门为谢沉渊设下的陷阱的时候,她没有一次参与其中。
就算到了现在,她除了动动嘴皮子指点江山,嘲讽谢沉渊几句之外,她也是一直维持着袖手旁观的姿态。
他太了解聂棠了,知道她向来要强,如果能够亲自动手,绝对不会假手他人。
可是现在……
他深深地凝视着她,直白地问:“你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画符了?”
聂棠一愣,刚动了一下嘴唇,又被他直接打断。
沈陵宜问道:“你还能动用灵气吗?说实话。”
聂棠迟疑了好一会儿,回答:“灵气暂时濒临枯竭,但是再休养过一段日子,还是能恢复一部分的。”
她回答了关于灵气的问题,却逃避了画符的那个问题。
那就是说,她再也无法画符了。
她最擅长、最引以为傲、最令人惊艳的技艺就是符篆。
可是,她再也无法画符了。
如果换成是他,穷尽所能打磨的技艺就此成为他的无能和噩梦,他会怎么样?是否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