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划手势,用口型问他:“你还好吗?不要紧张,就跟排练时候一样!放松,正常发挥就行!”
沈陵宜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而紧张,更不必说,他这是第二次经历这件事了。怎么可能还紧张的起来。
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,调整了一下吉他的位置,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。
这是他刚入学那年的新生欢迎仪式,他以江城市状元的名头考进了启大,作为新生代表致词,接着领唱校歌。
那时,他还是全世界最酷的男人,唱完歌就下了台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台下那些想要来搭讪的女生。
可是他现在根本维持不住那股高冷劲儿,不断地扫视全场,想要寻找聂棠的位置。
古文物鉴定专业是冷门调剂专业,就这么一点人,想要找到文鉴系的大部队就跟大海捞针似的。
也幸亏聂棠比较显眼。
一眼扫过去,长得最扎眼的那个就是。
正好伴奏音乐响起,他也顺势拨了两下吉他的琴弦,开嗓领唱:“在江之滨,惟学无际,惟言求启真兮,实启习坎示教。始见经纶兮,靡革以匪因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大合唱之中。
在校歌结束之前,他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