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临川义愤填膺:“真是!什么意思嘛,这是觉得我们这些外地人好欺负?!想坑就能随便坑?”
他们是来做好人好事的,根本就不求回报,要知道他们这边几个人,每一个身价都很高,跑来这穷乡僻壤不说,却还要被这样对待,就算泥人也会被激起火气来。
而且苏老师准备的这几块阴玉,光是材料费都得上百万了,他们这是好心肠却被当成驴肝肺!
苏源景嘲讽道:“你有时间去找砸店,那为什么不先把你那份玉雕快点刻完?等你刻完了,你是要去裸奔还是去找麻烦,我都不会管你。”
苏源景发话,徐临川还是服气的,他立刻压下了心中怒火,一屁股坐在地上,又重新开始漫长的雕刻过程。
这件突发小事在破阵这件大事面前,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。
陶情见众人又很快埋头投入到手头上的工作,根本没有人在意那些有问题的饮料,不禁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。
她重新回到越野车上,心情低落地把这一堆饮料放在身边的座位上。
苏家那个开车的司机见她情绪不大好,便好心宽慰她:“人心险恶,这也不是你的错,别往心里去就是。没有人会责怪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