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一步一回头,一边用袖子抹眼泪一边打着嗝跟着走。
周冬青:“姐姐,你不打算安慰他一下,你看他这哭哭啼啼的,就跟女人一样。”
聂棠心道,如果她为周栋梁多说一句好话,他恐怕更加要被周冬青针对了。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做,才对他最好。
她冷淡地说道:“可能我自己都活不过今晚,哪还管得着别人?”
周冬青笑道:“你错了,过了今晚,你只是以另外一种形式活着,也许会活得更好呢?让我想想,我们今晚该玩什么——”
聂棠突然打断他的话:“我第一次参与你们的游戏,也不懂得规则,不如就玩丢手绢可好?”
周冬青诧异地看了她一眼,其实不管玩什么,他都无所谓,享受的也不过是一个看见他人从恐慌到崩溃的过程罢了。
“喂,周栋梁,别哭了,你再哭一声,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周冬青转过头,张开嘴,露出口中初长成的獠牙,威胁地朝他做了个咬合的动作,“再哭,我就咬死你!”
“嗝!”周栋梁根本忍不住,又连着打了一连串的响嗝,他可怜巴巴地往聂棠身后一躲,根本不敢探出头来。
“好了,大家集合了,今天还是玩丢手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