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源景一把抓住容埙,伸手抹掉了他衣襟上的黑曜石胸针,然后砰地一声把他砸在地上。
容埙被砸在地面上那一声响,可是实实在在,附带着周围的地面都震了好几下。
苏源景收拾掉容埙,连眼神都懒得往他那里瞥,又掉头去追击徐临川。
徐临川这才没跑出多远,一扭头,又看见苏源景在背后穷追不舍,他的心灵和身体都被震颤了:这不就是一场学员和老师之间的友谊赛吗?
友谊赛,就代表了大家还是要和谐相处,不要太凶了,苏源景现在要不要这么较真?
他身上释放出来的那股杀气都快化为实质,在他身上捅出几个洞来了!
“徐哥,我实在是太抱歉了,”聂棠的声音忽然在他身侧响起,“你这回的人头分又是我的了。”
徐临川现在听见聂棠的声音就条件发射地寒毛直竖!
他迅速地扭过头循声望去,只见聂棠坐在一个微笑脸小纸人的肩膀上。
小纸人勤勤恳恳地扛着她,而她则悠闲地朝他挥了挥手:“再见。”
她这“再见”的“见”还没说完,徐临川突然看见他跨在肩上的背包突然膨胀起来。
拉链嗤得一声从里面打开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