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弱弱的,弱弱地补上剩下的半句话,“……应该就够了。”
沈陵宜捏住小白龙柔软的龙身,随后把它往雪地里一扔。
噗得一声,它就头朝下钻进了雪堆里,挣扎了好久才把自己从雪里拔了出来,哭唧唧道:“本龙又做错了什么啦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”
“你先别动,”聂棠伸手给他把了把脉,沉吟道,“我觉得你还是要去一下医院。”
“没事,不用去医院。”沈陵宜取出纸巾擦掉了嘴角和手心的血渍,又把弄脏的纸巾揉成一团捏在手里,“我回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。你自己回去陪你妈妈拍戏?”
聂棠抱住他的手背,撒娇道:“我不,我就是要陪你。”
她把沈陵宜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,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你尽管把全身重量都压上来,我现在已经可以了。”
沈陵宜的心情是极其阴郁的,就像这风雪压境的恶劣天气一样,可是听她跟自己撒娇,又觉得压在心头的沉甸甸的负担在无形中减轻了许多。
他弯起手臂,揉了揉她那头浓密光滑的长发,低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聂棠又道:“我觉得你师爷一定很关心你,对你的将来寄予厚望。”
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