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回了一趟房间,搬出了房里的油灯,点亮了放在一旁,继续欣赏着他的惨状和丑态。
她用指腹轻柔地扫过了砍骨刀上的血迹,那殷红的血渍便落在了她的指尖。
她满不在意地捻了捻手指,轻声道:“小白,帮忙搬张凳子过来,还有把我的药箱取来。”
小白乖乖地应了一声,乌黑长发一分为二,一股从房里拖出了一张四脚圆凳,一股则提着药箱。
聂棠在那张圆凳上坐了下来,用手上的砍骨刀指着那个混混,语气如冰:“说说吧,谁让你三更半夜来翻我家的墙的,说得好,我就给你伤药,说得不好,我就让你活活痛死。”
小白看着那个脸色惨淡的混混,歪着脑袋很好奇地问:“棠棠,这切下来的东西还能接回去吗?”
“应该不能了吧?也许现代的医疗足够发达,快点送医院的话还能接,”聂棠侧过头,跟她开始讨论现代医学的问题,“可这是在古代,断了就是断了,应该没什么办法了吧?要不送进宫里去拯救一下?”
混混听见聂棠说得这两句,又痛又悔。
虽然不是很懂她所说的“现代医疗”是什么玩意,可是身体上的创伤很痛苦,心理的创伤更是深入骨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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