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了。
聂棠把砍骨刀握在手中,然后披衣起身,把刀藏在衣袖里面。
她就连蜡烛都没点一根,披着衣裳走到外面。
忽然有人从墙上跳了下来,一手拧住她的手臂,一手掐住她的脖子,威胁道:“不准叫!你要是敢喊大声一点试试?老子就让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你不穿衣裳的样子!”
聂棠缓缓扬起嘴角,说话的语气中却带出了一点惊慌的情绪:“你是谁?你想要做什么?你放开我,有事好商量,我有银子!”
“嗯?你有银子?可是我也是拿了别人的银子,俗话说拿人钱财给人消灾,”那混混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道,“反正你都是个被休弃的下堂妇,面子也就没这么重要了,还不如跟大爷我作乐一番……”
聂棠在黑夜中无声地笑了:“你原来抱了这个心思?为什么不早说呢,我也实话跟你说,我从前那个夫君是个天阉,成亲之后就让我独守空房,我也很怨恨他呢。”
混混听到她用这种轻柔的语调说话,不由骂了一句:“真是风骚!但老子就爱这个调调!”
他见聂棠别说是反抗了,就连一点挣扎都没有,心里也是很满意,伸手在她的脸上拧了一把:“行,今晚就满足你!保管比你夫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