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交车开了一段路,又停了下来,这一站正巧有人上车,那个人上车之后,状态就很不对劲,刚坐在座位上,头一点一点地开始打瞌睡。
聂棠压低声音,笑着对沈陵宜说:“我感觉这这辆公交车就像传送令牌,而我们要去的地方就相当于修真界的小世界,这里面会有许多很复杂的境界压制的法则。”
沈陵宜见她说话的语气和状态都还比较轻松,也就笑了一下:“原来我担心你身体不舒服,就是那个……你知道的。”
聂棠咬住嘴唇,脸上忽然泛起了桃花色,缓缓地垂下睫毛:“其实还好……你很温柔,并没有多疼。”
沈陵宜蓦然看见她露出害羞的神态,整个人都轻飘飘,又酥又麻。
正好她侧过头去,从他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她洁白颈项上的一抹红痕。他不自禁地低下头,在她的颈上亲吻了一下。
聂棠本来就怕痒,被他碰到了脖子上,立刻就痒得受不了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别闹了。”
被卷在书包里的小白顿时怅然若失,其实聂棠出门的时候,并非每一次都会带上她和黄鼠狼。
可是没有人单身狗是愿意整天围观别人旁若无人地秀恩爱的,就算单身的小白也不能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