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样随随便便就来撩我一下,是不是吃准了我不敢对你做什么?”
“啊,没有啊,”她那语气特别的无辜,“其实我很欢迎你来。”
沈陵宜定定地看了她一眼,觉得他要是再不接招,他就不配当男人:“你等着,不是这个月,就是下个月,说话算数!”
……
然后——然后聂棠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,一周去上一次专业课,感受一下古代文物的熏陶,每天坚持晨跑健身,空闲下来继续补她消耗一空的符篆库存。
隋老板已经被她这佛系的生活作风给感动得快要哭泣了,中途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:“聂大佬你都多久没有来光顾我的小破店了,求求你做做好人,手上有什么符是用不着的,好歹就卖给我吧,我这里不管什么类型都收的啊!”
聂棠笑道:“我原来寄卖符篆是因为我缺钱,就连画符的材料费都缺,现在我已经有了新的收入,就不用画符了啊。”
隋老板不甘心,追问道:“什么新的收入?”
天哪,她这样还有天理吗?
这都多少日子了,生意一单不接,符也不画。
要不是他还比较了解聂棠,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拖延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