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聂棠迁就他,结果这三天相处下来,发觉好像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!
哪怕是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说两句很无聊的闲话,都能说到相视而笑,然后就一直一直互相凝视,那相望的眼神就像一块黏性极强的胶布,怎么撕都撕不开。
他都年纪一大把了,平时不上网不看电视剧,只读新闻报道,还必须是纸质的那一种,看着他们这样都感觉很不自在了!
如果让叶老先生许愿的话,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聂棠分手,然后回归叶家的怀抱,家主的位置本就是能者居之,该她承担的责任通通都要承担起来。
聂棠趴在他的背上,脸颊上泛起病态的桃花粉,那双很明亮的丹凤眼都变得雾气蒙蒙,满是水光,软绵绵地嘟囔:“感觉每天都要你背,对不起……”
沈陵宜见她都烧得说话都没力气,心疼她还来不及,背一背又算什么,立刻打断她的话头:“别说话,好好养你的精神,要是觉得我辛苦,就早点好起来。”
很快,他们再次来到了从传承之地发源的那条溪流。
要节省时间走冰面,只能把她放下,扶着她慢慢走过去。
他攥着聂棠的手臂,感觉就像拉着一只布偶熊,这小熊还穿得胖乎乎的,有点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