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我爸还是有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的,虽然他坑过我很多次。”沈陵宜嘴硬道,“不行,我还是要去问个清楚,我们沈家丢不起这个人!”
聂棠失笑地看着他闪到阳台上去打电话的背影,又缓步回到房间里,把趴在床头柜上睡大觉的黄鼠狼被抱了起来:“小黄,你原来的那位主人可是叫谢沉渊?”
黄鼠狼抬起毛绒绒的小短爪,挠了挠自己的脖子,然后朝她郑重其事地叫唤了一声:“咔!”
有些字和词是禁句,它都不能说出口,但如果她直接问它,就可以不用遵守这个法则。
聂棠又问:“可是谢沉渊不是死了吗?莫非……他在当年的时候提前做了准备,又还魂到了另一个人身上?”
黄鼠狼抬起它的小爪子,在她脸上拍了两下,圆圆的耳朵也翻折下来,异常骄傲:小黄的现任主人虽然是只弱鸡战五渣,可是她脑袋灵光啊,并不是那种愚蠢的两脚兽!
聂棠沉吟片刻:“可是,他为什么要让你来对付我呢?我的身上并没有让人可以图谋的东西。”
如果说,现在的她已经是玄门内首屈一指的符师了,可是在当时,她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大学生,并没有什么值得图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