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和刹车,在车流中见缝插针地穿行,一次又一次险险从对方的车头前面擦了过去,引得后面的车辆抗议般地按喇叭。
聂棠没办法回答的时候,他就一直对着手机自说自话,想借此给她更多的安慰和勇气。
他想,就算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,至少有一个人边上陪她说说话,让她不那么难受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有点害怕姚姐吗?”
聂棠这回又有了回应:“嗯?为什么?”
“因为……因为,唉,我说了你不能嘲笑我。”沈陵宜还有点不好意思起来,“那次我本来是想参加玄门新秀大赛的,但是我爸说我现在的能力恐怕还不够,不如先观摩一下,再练上一年去参赛。然后我就碰到姚姐,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女人,就忍不住就说,这个女人也太粗鲁了……“
聂棠终于在电话那头笑了,她一边笑一边说:“你肯定不止说了这么一句话。”
“对,我说她是女版金刚狼。我觉得很形象啊。”沈陵宜继续说,“她除了体毛没有金刚狼茂盛,其实也不差什么了。然后——然后她表面上不在意,晚上就把我的包给丢了,要知道我那时候在浴室里,除了浴袍什么都没有,实在太丢脸了!而且我爸恰好还离开了,说要过两天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