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切齿,聂棠这小妖精到底是什么意思,故意来找她不痛快的吗?!
……
徐临川一边磕水果一边津津有味地听她跟庄景梵通电话,他甚至都能想象出庄景梵听见聂棠声音时候的愤懑郁结。
毕竟这届的玄门新秀大赛就等于是聂棠一个人炫技的主场,别的选手不是正在被打脸就是一路狂奔在被打脸的路上,别提有多可怜了。
徐临川从水果篮里挑出了红艳艳的红毛丹,装进盘子里放在床头柜上:“吃点水果吧,反正躺着也无聊不是?”
沈陵宜冷笑道:“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你自己接的生意,就是跪着也要做完,以后我都不会再参与了!”
“什么?为什么?!”徐临川一下子激动了起来,“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纯洁的兄弟情了吗?”
“早就没有兄弟情了。”沈陵宜无情地开口,“就在你一次又一次坑我的时候,就再没什么兄弟情可言了。我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徐临川哑口无言,转头求助聂棠:“聂妃啊,你赶紧劝劝陛下啊,这个时候就该你出马了!”
聂棠转过头,微笑着注视着沈陵宜,很温柔地说:“我听陛下的。”
徐临川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