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地方挖,再去找别的可疑的地方,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凶手也许真的会觉得埋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呢?
李舒雅啧了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
她盯着他们挖了一会儿土,忽然注意到聂棠就盘膝坐在院子里的一张凉席上,很专注地低着头,不知道在做什么。
于是她走过去,坐在了她的身边,舒展了一下自己略微有些发麻的小腿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聂棠一双手很灵巧,十根水葱般的手指翩飞,飞快地把一张符纸对折再对折。
她的同伴们都在干活,挥洒汗水,她却坐在凉席上叠纸人?
李舒雅皱着眉,又重复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聂棠终于叠好了一个小小的纸人,这纸人有着一个正方形脑袋,看上去憨态可掬,她甚至还很细心地给小纸人折了两只小手。
她从包里取出符笔和朱砂液,笔尖沾上鲜红的朱砂液后,就在纸人的小脑袋上点了两笔,画出了简单的五官,还给小纸人的手画出了五根手指。
“你不去帮帮你的朋友吗?”李舒雅不解地看着她,“他们这么辛苦,可是你——”
她猛然倒抽了一口气,噤声了!
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