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情这种事是非常伤身的,毕竟要被迫代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,那种感觉会非常痛苦。
聂棠都在犹豫要不要打断他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,抹了把脸上的冷汗:“我看到了……看到她们最后出现在一个地方。”
李舒雅立刻就把烟扔在地上,一脚踩灭了:“走!”
徐临川身体摇摇晃晃,就跟喝醉了酒一样,脚步十分不稳。但他很坚持,并没有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反驳李舒雅的要求。
他带着众人沿着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七拐八弯地走,一边走还一边自言自语,终于,他们在村庄中心的一家两层小屋停住了。
徐临川捂着额头,轻声道:“李旻朱和她的朋友最后是住进了这里,我看到门口挂着一个灯笼,那个灯笼背后还写着一个余字。”
李舒雅走上前,把门口的那个褪了色的红纸灯笼翻过来,果然看到背面写着一个笔画斑驳的“余”字,也许这只灯笼上写着的是年年有余的祝词,但是时间太久了,风吹日晒,就只有一个“余”字还能勉强看清。
李舒雅犹豫了片刻,对向海打了个手势。
向海立刻乖乖向前,用力敲门,他把那扇可能比他年纪还老的老旧木门拍的噼啪作响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