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结看聂棠有点茫然的表情,追问了一句:“施主是不是不知道喝倒彩是怎么喝的?没事,我可以给您学一段。”
沈陵宜倏然站起身,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……我出去走走!”
要不是为了陪聂棠,他才不会来这里听这个话痨和尚说单口相声!
而且他说的内容非常散漫,既没亮点也一点都不好笑,难怪连本职工作都干不好,只能兼职去开出租车!
聂棠之前在京城的时候,听吕双航调侃自己贫嘴,家里人都说他该去当相声演员,结果跟圆结这位真正的前相声演员一对比,吕双航还差得远呢。
就算跟李家一装出来的话痨相比,圆结那话多得也实在恐怖。
不但话多,而且找不到重点。
难怪圆释会露出这么一个表情。
聂棠忙阻止他重操旧业说相声的准备,说道:“您之前正说到相声这一行不太好做。”
“对对,相声一行不好做,温饱都有点难,我就在白天开出租车,晚上去各处跑场子。有一天,我刚把一位顾客送到火车站,就顺道从火车站再载一个客人走不是?然后那位客人一拉开车门,好家伙,我倒吸一口气呀,这穿着的僧袍芒鞋,顶着个光头,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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