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此刻,她正背着包,在高铁站排队等待安检。
沈陵宜就站在她身边,低头看着隋老板为金龙寺事件准备的资料,越看就越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,弄不好就是金龙寺里的小和尚闲极无聊,搞出来的破事。
叛逆少年什么的,并不会因为他有没有头发、有没有烫上戒疤而产生任何不同。
沈陵宜看完了所有资料,就下了判断:“我觉得就是那些小孩不安分了,想要恶作剧,故意这么做。”
洒扫僧人在夜间检查过殿内烛火都已熄灭,没有任何人滞留,没有安全隐患之后,就被人从背后打晕,最后什么事都不知道了,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正漂浮在寺庙里的放生池里和乌龟一起游泳,还浑身酸痛,听起来还挺邪恶的。
“至于那个被砸到头的香客,可能是对小和尚不太客气,最后被他们捉弄了吧?”
反正他小时候也曾经思考过一些很幼稚的问题,比如能不能用硬币把人给砸骨折,夏天教室顶上的吊扇如果突然掉下来该怎么办,诸如此类。
聂棠笑道:“如果只是恶作剧,那就当休假好了,这比你们暑假的时候在深山老林长途跋涉要轻松多了吧?”
……
他们下了高铁,正好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