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了这场相亲。
陶情一手托着腮,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陵宜看,嘴里却笑说:“你这也太严格了,这种天气吃什么都没胃口了,还白粥呢。再说就只有一点点干贝和牡蛎,其实也没这么大的影响,你看聂棠都不高兴了。”
沈陵宜顿时一愣,又去看聂棠,果然就见她一脸的不开心,还板着脸。他只觉得自己这颗心就像被毛绒绒的小猫爪子拍过似的。他伸出手,将她黏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给拨开,安慰道:“你这又不是小孩子,总不会还要为了吃的而闹脾气吧?”
话虽这么说,但如果是聂棠闹脾气的话,他是一点都不反感的。聂棠本来就是非常柔弱的女孩子,娇气一点也很正常。
聂棠只瞥了他一眼,什么话都不说,等到服务生上菜的时候,她就只闷着头对着自己面前那碗白粥,别的菜连筷子都不碰一下。
沈陵宜见她这样,简直都食不知味了,他觉得自己自己刚才又没说错,但是就不知道又哪里触碰到让她不高兴的那个点了——如果说女孩子的心思都比较纤细敏感的话,聂棠那心就跟埋在地壳里似的。
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面前的食物上,一个不小心碰了他最讨厌的榴莲酥,这一口咬下去,榴莲的味道充盈了他的口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