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再说还是在这么多人——尤其是考古队的那些人的虎视眈眈下研究墓道机关,他整个人都是崩溃的,在探寻了十分钟还是无果后,他只好低着头,灰溜溜地回来了。
姚老师对他怒目而视,不断地给自己顺气: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徒弟,是亲徒弟,不能打死他,打死了这么多年花在他身上的心血都白费了,还有那些被他吃掉的大米也白白浪费了……
接着,参赛选手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前去试,大部分人都没能在这壁画上看出朵花来,少部分人比如解溶,他研究了许多,也尝试了破解这个机关,最终还是失败了。
他们一个个地铩羽而归,反而是秦教授不断地摇头:呵,这就是玄门最出众的年轻一辈,还敢说自己不是神棍,当年墨家的功夫是这么容易学会的吗?要是这么容易传承,传统文化又如何会湮没在漫长历史长河,又如何会被外来文化给侵蚀?
姚正法这老家伙嘴里就没一句准话,怪不得说一句他没五险一金就跳脚!
聂棠很自觉地排在最后一位,她倒不是想要压轴,而是她对阵法机关的了解,实在是不如符篆,再说她在初赛已经出够风头,也该把机会让给别人。
“聂棠,”姚老师叹了不知道多少口气,暮气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