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棠也只能跟他静默对视,完全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:“……”
两人对望了整整五分钟,完全超过了正常眼神交流应当有的时间。
聂棠觉得他们就像在演默剧,没有一句台词,全靠心领神会。可是她又不会读心术,真的不明白沈陵宜到底是什么意思!
聂棠觉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,本来复赛对她来说就有不小的困难了,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充足睡眠,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明天的比赛,而不是跟人在走廊上相对无言。
她想了一下,就把手心的那枚戒指戴在了食指上,然后反手回握住他的手,柔声说:“你今天也很累了,先回去睡觉好不好?有什么事明早再说,我还在。”
沈陵宜断然拒绝:“不可以。”
喝醉的人是完全没有逻辑和道理可讲。
聂棠耐心地哄道:“可是我很累啊,你能不能多给我点提示,让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沈陵宜思考了一下,觉得给个提示可行,就微微眯起眸子,用他那双黑得透亮的眼睛盯着她,重新把她戴着戒指的左手抓在手里。
聂棠思考了一下,猜测他是不是更喜欢鸢尾花形状的戒指,只是已经送出手,就不好意思再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