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在玄门内部开讲座的都是大能级别的,比如姚老师,比如沈陵宜的父亲沈正清。非大能的人都不敢往台上站,免得贻笑大方。
“不了吧,我就随便画画,也没系统地整理过,不好去误人子弟……”
“停!”徐临川受不了地开口,“过度谦虚就是虚伪,你原来不是这样一个人!”
聂棠莞尔一笑:“真的,我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呢。”
他们聊着聊着,糖水铺子的老板和老板娘回来了,明明在清晨离开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家的店铺已经变得敞亮通气,前所未有的干净了,结果一看,当场就倒抽了一口气,讪讪道:“这是哪家保洁公司做的?这可真干净啊。”
老板娘扣了扣后厨的马赛克瓷砖,觉得瓷砖缝里连一点灰都没有,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按理说,整个店铺,包括后厨突然变得一尘不染,再加上雪白的墙面和浅灰色的地砖,总会给人冷冰冰的感觉,可是并没有,反而还觉得像回到了家一样温暖。
聂棠站起身,笑道:“是我打扫的,不过以后就得你们自己清洁,就算蜀城人不太在意苍蝇馆子,可总是越干净越舒适吧。”
她从后厨里端出了一大壶凉茶,那装茶水的壶就是最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