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陵宜又吸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差不多平复过来了,刚才那股冲动消失,他就把双肩包甩到了肩头:“我先回去了,你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,冷静一点我们还能像正常同学那样。”他拉开门,穿好鞋子,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,只见聂棠还坐在沙发上,就保持着刚才那个坐姿,一动不动的。
穿着飘逸白裙的纸片女鬼伏在她的身边,长长的黑发盘旋在半空中,变换着好几个形状。
“……”沈陵宜帮她把门给关上,进了电梯的时候,又觉得背上火辣辣地痛,估计也是破皮了,淤青有点重,偏偏背上的伤他要自己处理还有点难!这都是什么事啊!
……
聂棠低着头,还是一动不动,这下连黄鼠狼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受到打击的太大,开始怀疑人生了。于是它慢慢翻过身来,蹭到她的脚踝边上,用毛绒绒的被毛在她的脚踝边轻轻蹭着,一面还软绵绵地唧唧地叫了两声。
黄鼠狼觉得,人类可真是复杂的动物啊,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,不过吸了他一点血,至于反应这么大吗,再说它觉得聂棠还是很克制的,这最多也就是吸了一两滴,一点都不多!
聂棠感觉到小腿上绒绒的触感,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越笑越灿烂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