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手去搬,还把抽屉都给拆了出来:“起身,立定跳远。”
黄鼠狼立刻又翻身而起,往前一个大跳,身姿矫健,充满了力量的美感。
聂棠在一个抽屉底下找到了一个黄纸折成的符篆来。那黄纸就被黏在抽屉底端,因为时间长了,都有点褪色,可是上面用朱砂书写而成的符却文还是殷红如旧,看起来格外刺眼。聂棠朝黄鼠狼伸出一根手指:“握手。”
黄鼠狼立刻颠颠地跑到她面前,抬起小爪子跟她的手指碰了碰。
然后……它陷入了对自己的极端厌弃中……
它活着的时候是黄大仙,死了就是黄大仙阴灵,是大凶之物,可不是一条傻狗子。可是它现在的所作所为就跟它根本看不起的傻狗有何区别?
虽然它毛色比狗子油光水滑,更加柔顺蓬松,就是当一条温暖的围脖都让它屈才了!它到底是怎么沦落到这个可悲的地步的?
黄鼠狼抬起小爪,挠了挠脸上的绒毛,陷入了痛苦而又艰难的思考。
现在聂棠找到其中一个符篆,再要倒推出其他符篆的位置就简单了。
如果说这梳妆镜本身是没有问题,那么梳妆台靠着的墙壁肯定有问题,只是那些东西很可能就藏在墙纸或是墙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