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意要请全体工作人员吃饭,白纸鸢没去,后来,一辆轿跑停在她家楼下。
男人单手执烟靠着车门望着二楼。
她就在那,她站在窗里,他站在窗外。
她的电话被打爆了,同事疯狂哭泣:“求你了鸢鸢,你不来我们不准吃啊!!!你知道一万八千八百八一桌的菜有多诱人吗!!”
挂了电话。
她还是不动。
郁晚也不动。
他们隔着窗棂相望,她捂着额头。
“郁晚,你烦不烦啊。”
后来她下了楼,进了车。
“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只可惜,这件事让他吃到了甜头。
第二天,第三天。
他都用相同的方式在楼下等她。
她每次都来。
距离不近不远,关系不亲不疏。
说是情侣,又无名分。说不是,两人却都倾心。
后来,魁市一中的门口。
车停在这。
郁晚伸出手,“去看看吗?”
白纸鸢却盯着公告栏看了很久。
她指着那里,说:“当初,我就是在这里等你。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