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,我控制不住它,它发起疯来会撕咬身边所有人,就连我都不放过。我是个充满危险的存在,我根本不知道犯病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。我……我曾经对你做的事……让我终生后悔,我怎么忍心让它再犯第二次!”
白纸鸢的指头深深抠进窗棱,疼痛连着心,她无声的流泪。
“……那为什么,不告而别。”
她后劲微微湿润,郁晚却不说话。
“告诉我,我有权利知道。”
“你应该收到消息了,我的父亲,是舅舅害死的。”
她点了点头。
“父亲出事的第二天,我从海岛赶回去,收到一条消息。我们都知道父亲是被害,却没有任何证据替他沉冤得雪,然而消息的内容是:如果我继续查案,你的人身安全将会受到威胁。可是,让我放弃调查真相是根本不可能的事,再加上那天……我伤害了你,我无法原谅自己,更无法面对你。”
“我想知道真相,可必须保护你。我在你身边会让你更加危险,那时非常被动,什么也做不了,因为出事的是父亲,外公他们本来就讨厌他,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,除了老板。”
“那种情形下,我怎么能推你进深渊。”
“所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