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前几天说快破案了的前台是——已经破案了。
作为和案件当事人具有直接关系的郁晚想必已经知道了结果,他这几天也一直和警方待在一起。
白纸鸢在等通知,她不能随意行动。
同时,她也很担心郁晚的情况。
等待是煎熬的。
更是焦心。
又过了几天,终于——她接到通知了。
几番接触,事实的真相让她惊愕,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。
“您……能不能再说一遍?”
“哎哟你这小姑娘怎么耳朵不好啊年纪轻轻的,还要我说几遍,我都讲了凶手是当事人的小舅子小舅子,他老婆的弟弟!”
白纸鸢路都站不稳,耳鸣阵阵呼吸加速。
“郁晚呢,郁晚呢。”
她再顾不及其他,甚至是工作。
她满脑子只剩下郁晚。
她疯了似的推开人群冲出去找他,怎么都找不到人。
为什么会是他——为什么伤害郁晚的永远是他最亲的人。
从哥哥,到父亲,再到舅舅。
他到底要被伤害多少次。
对他再多的气愤在这一刻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