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郁晚脚步顿住了。
“哎哟,呜呜,郴郴~~~”
林以郴鸡皮疙瘩一抖。
“卧……”
白纸鸢一把捂住她的嘴,全身挂在了她身上。
林以郴是来接白纸鸢的,随意套了件宽大的卫衣与牛仔裤,蹬了双马丁靴带了个帽子就出来了,一米七几的大高个怎么看怎么像个男人。
而此时此刻,白纸鸢就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她怀里。
后面的郁晚脸都绿了。
白纸鸢哼哼唧唧:“呜呜~疼,人家疼~”
还好有个帽子挡着,林以郴的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。
这白纸鸢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,大晚上发什么妖风。
“我给你叫车。”林以郴掏手机。
“不要!”白纸鸢一把抢过。
不远处蹬蹬蹬跑来三个人,是孔小小他们,一个个凑到郁晚旁边连声喊着老大。
看见白纸鸢连忙打招呼,“嫂子好!”
白纸鸢:“……”
郁晚哼了一声,脸色好看了些。
她赶紧哼唧的更惨烈了,“郴郴~我不要叫车,不要不要不要嘛~~~”哎哟我的天,那个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