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字耳熟,一想,嘿哟,这不是小白当时喝醉了喊出来的名字嘛!我就一直存着心啊给你俩撮合撮合。再加上你当时二话不说给她两百万,我就想,啧啧啧,有戏。”
郁晚听的不言。只是一直盯着白纸鸢。
白纸鸢双颊滚烫,轻咬着下唇否认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了,张老师你不要乱说呀。”
“不不不,我可没乱说!”老张一挺肚子,连忙道,“我发誓,我确确实实听到了。”他对郁晚道,“郁总啊,既然都是旧相识,我可就不瞒你了。那天晚上白纸鸢这丫头把林以郴当成了你,抱着她又亲又啃,还一边嘟囔着‘宝贝宝贝’,嘿哟把我这鸡皮疙瘩给渗的。”
“宝贝?”郁晚终于说话了。
但是……他抓的重点好像不对。
“对林以郴说的?”
“林以郴是谁?”
他连说三句,声音越来越冷。老张喝多了,兴奋的拿出手机一指,“就是她!”
老张手机没几张相片,里头一张大合照一看就看见白纸鸢,还要她旁边那个‘大帅哥’。
白纸鸢捂着脸。
我的天张老师你能不能别再接我短了。
“郁总你不要听张老师说的,他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