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,在干什么?”郁晚怔住。
老板手里还端着酒,小口抿了下,眼里含笑道:“大概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人了吧。多显然,想撞墙嘛。你尴尬的时候,或者想到什么崩溃瞬间的时候难道没那种想一头撞死自己的感觉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信你个鬼。”
白纸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的。酒吧那么吵的dj音乐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样,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手机上。
“要不要?”她紧紧咬着下唇,纠结的不行。
“要不要呢……”
手机页面停留在一个蓝色的屏幕上,任凭每一个中国人都对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,正是马爸爸的支付大宝贝。
“他应该很缺钱,我现在到是不缺什么,能帮倒是可以帮点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凭什么帮他啊!”
她纠结的不行。
“不能听老板这么说就同情心泛滥。”白纸鸢腮帮子鼓囊囊的,她给自己打气:“不想,不想!绝对不想!管他是生是死是存是灭呢。”
还没挺起胸膛十秒钟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靠上了沙发。
她控制不住的想起老板说的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