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衣服扯着白纸鸢就冲了出去。
“走,快走!”
白纸鸢被她拉着一路跑,跑的凉气吸的肺疼,像点燃了似的烧的她气快喘不上来。好久好久,她挣脱开林以郴蹲在地上笑,笑的一声比一声大,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后来她又哭,忍不住的哭。
一边笑一边哭,一边擦眼泪一边找纸巾。
林以郴一开始也笑,后来笑着笑着就蹲下来和她平视看着她笑。
白纸鸢笑累了,她忽然问了一句。
“林以郴,几点了?”
林以郴看手机:“十一点五十八分。”
白纸鸢不说话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她问:“现在呢,几点了。”
林以郴:“零点零一。”
“几号?”
“十二月九号。”
哦。
十二月九号了。
“走吧,回去。”白纸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朝林以郴伸出手:“我困了,回去睡觉。”
.
白纸鸢一路上出奇的乖,回了宿舍也很乖。乖乖洗好澡就上了床,还破天荒的对林以郴说了声晚安。
她开了小夜灯,躺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