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度并不会让她醉,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笑了笑。
“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林以郴问。
“不是有聚会?”她回头。
林以郴眼底喜悦涌上:“你去了?”
“去。”
为什么不去。
.
稀奇了。
许多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坐在角落身穿白色毛衣与格子裙的女孩儿。
“我没看错吧,白纸鸢?”
“卧槽,她不是从来不参加聚会的么,怎么今儿来了?”
“别卧槽了赶紧去咬微信,快点啊!”
林以郴头一回没到处浪,她今儿就跟个护花使者似的,白纸鸢到哪儿她到哪儿,生怕白纸鸢做出个什么傻事。
白纸鸢哭了好久,回去化了妆换了身衣服就像没那回事儿似的,林以郴惊讶,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,毕竟是失恋的人啊……这家伙哪能大意。
哪知道白纸鸢自打进了k乖得不得了,一个人坐在角落发呆。
新传院除了新闻还有许多新媒体与传媒的同学,由于是艺术生所以她们相较于一般的学生而言更会打扮自己,并且也长的更好看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