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鸢松开抓着老板衣角的手,良久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多么荒谬的理由,多么笑话的理由。
她笑了。
“老板,说了这么多,其实都是借口吧。”
“其实就是他不喜欢我了,就是他睡到我了,所以找个借口甩了我,对吧?”
老板的心一痛,他强忍着不辩解,不说话,只是指尖都缩紧了。
白纸鸢转过身,因为站得太久双腿走路都不太利索。
她侧了侧头,轻声道:“麻烦你也帮我给他带句话,‘我这身体,我嫌脏’。”
她走了,头也不回。
一如那晚郁晚,决绝而又痛彻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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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从口袋掏出手机放在耳边。
“都听到了?”
长久长久的寂静,那边毫无声音。
通话还在继续,只是时间像被按了暂停键。
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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