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晚没有一天从哥哥的死亡里走出来。他从来都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哥哥,是因为他哥哥才忍受了加倍的责罚,才痛不欲生的选择离开。郁晚一直在自责,一直在内疚,他有多爱哥哥就有多恨自己,同时,就有多害怕伤害到白纸鸢。
并且,最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。
——他没有控制好自己,已经对白纸鸢下手了。
“我是不是很没用。”良久后,他问。
老板摇头。
“你比很多人都厉害。初中的时候不就有人夸过你,说郁晚是最可怕的存在,因为他近乎于完美。”老板扯出一个笑容,假装开着玩笑,“可惜郁晚这个臭小子永远看不见自己的好。”
郁晚也笑。
笑的眼泪不经意滑了下来。
玩笑的乐趣一般人永远体会不到,失控的快感更不能简单的形容出来。
他是一只怪物,让人避而不及的怪物,只会带来伤害的怪物。
“老板啊。”他仰起头。
“带我走吧。”
约有几秒钟,老板没说话。后来,他点燃了一根烟,星子忽明忽灭,轻烟在盘旋而升。
“好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12点2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