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郁晚家后窗爬了进去,腿上割了两道口子疼的她直弯腰。
眼见着血流了出来她只能咽下喉间险些溢出的痛苦。
郁晚家被拉了警戒线,她偷偷钻了进来。
今天下午老板用了陌生的号码联系她,告诉他郁晚在他那里待着,要自己别担心,他只是有些情绪不好,可是她不论怎么问老板也不告诉她郁晚在哪里。
内心满是焦急和担忧,为什么不能告诉她,告诉她没有什么关系的啊,而且郁晚难道不是正需要她吗。
完全没有地方去,白纸鸢只好翻窗进他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。
她小心翼翼的翻进来,关窗,回身。
一抬头,一道人影。
“啊——”
声音还未发出来,嘴巴就被人捂住。
她本能的去咬嘴巴上的手却在挣扎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——
“郁晚?”
“呜呜呜呜!!!!”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,紧紧抱着郁晚不撒手。
说不出话,只是大滴大滴的流着眼泪。
唇上的手沾到一点湿润的眼泪,身后人疑惑的侧了侧头,松开捂着她的手缓缓抬高至眼前,舌尖舔了舔指尖的眼泪,微微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