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假装不知道的喝着杯中酒。
四周人将他们俩团团围住跳着舞,叫着闹着,音乐声忽然大了起来,从舒缓音乐换成了嗨曲,节奏感开始加快,他们的声音也越喊越大。
“亲一个亲一个秦一个!”
白纸鸢急的不行,郁晚还在酒店等她,她想回家。
可是那些外国人才不管她的情绪,非要他俩亲。
王阚泽咳了咳,走过去问:“那个,要不就亲一下吧,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。”
白纸鸢往旁边挪了一步。
“不、可、能。”
她一心只想回去找郁晚,这些人在她面前咋呼的头疼。
可是怎么挤都挤不出去。
“你们让开,让开!”
她被挤得东倒西歪,还有人不断的推她向王阚泽。
王阚泽见她小小身躯拼命的往外挤越看越觉得有意思。
白纸鸢小脸涨的通红,执拗的指尖都在用力。
这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中,她像最弱小的那片蔷薇。花白洁白而柔软,根茎却带着刺。
王阚泽朝她走过去。
若说刚刚只是象征性的问下她的意见,那么现在他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