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她的身上沉重的呼吸,然后起身脱了衣服跳进泳池,一头扎进去不出来了。
白纸鸢愣愣的坐起来,隔着沙发看外面溅起的水花,脸红的像似蒸汽熏过的一般。
郁晚回来的时候浑身水珠滴滴答答,眉眼又恢复以往的清冷,仿佛刚刚撕扯的野兽与他毫无干系。
“我再去开间房。”他说。
“诶。”白纸鸢拉着他,“……”
手被她拉着,郁晚转身拍了拍她的头,刚迈一步,她的手不放。
“鸢鸢?”他疑惑。
白纸鸢咬了咬下唇,紧张的眼神小鹿乱撞,“这个酒店的房间那么贵,别浪费钱了吧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就和我……sh……住吧。”
手穿过她的发,又滑回她的下巴,他轻柔的抚摸,声音在她耳边极具诱惑力的问:“鸢鸢,我说过,我很危险。”
“你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吗?”
他还没忘记刚刚忍耐的极致痛苦。
差一点点就。
白纸鸢耳廓通红,她小幅度的点了点头。
手指在一起绞着:“……我,我成年了。”
这一句如蜻蜓点水,声音柔柔小小,而在郁晚耳中是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