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,助理险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。
“不是,老大,这什么情况,这事才刚刚发生吧……上头怎么就知道了?”
“笨死你,你说怎么知道的,那当然是有人盯着的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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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纸鸢被郁晚先拉走了,留花雨棉一个人怔愣的站在升旗台上,同学也陆陆续续散开,这一场闹剧最后只有她惨淡落拓。
她甚至在刚刚连发言的权利都没有。想说一句话都插不上嘴。
然而对她冲击对大的不是丢了女一号,却是郁晚能为白纸鸢做到那个份上。
他们还是学生啊,那可是五十万啊!她的十万块都是好几年的压岁钱省下来的。
白纸鸢不停的挣脱:“郁晚,你放开我,你放开,你说清楚你从哪搞五十万,你哪来这么多钱,你家那么穷那么破,你别为了一张脸胡说八道了,你快跟我去找校长说清楚,我们不出那五十万我也不当女主角,我真的无所谓的!”
郁晚站定,他转身望着白纸鸢,良久,忽然轻轻抱住她。
“傻瓜。”
白纸鸢浑身一僵,眼睛却酸的厉害。
“我怎么能看你被那样欺负。”他的声音在耳边回响。
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