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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别扭,说出来的气话就不好听了。
“不是。”她想解释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听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郁晚从口袋掏出一支烟,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。
烟雾缭绕着他,将他神色挡了些许,高挺的鼻梁侧对夕阳,留下一道笔直的剪影,他低下头,余光瞟了眼白纸鸢。
他的言语冷漠,神色冰冷,白纸鸢却发现了那一刹那出现在他眼底的温柔。
格格不入,却如冰冷破碎时的斑斓,快则快矣,却美不胜收。
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说重了,站在原地不敢动,小手扭成一团。
郁晚走了两步,身后人没动,他灭了手里烟。
“还站在那干吗?不是要抓紧时间学习吗,考不到满意的大学,难道要我以后和高中生谈恋爱?”
白纸鸢愣住。
什么意思?
和……高中生谈恋爱?谁、她吗?
诅咒她留级?
她刚想发飙,又一想,不对……
忽然,白纸鸢脸色爆红,她捂着嘴,想拼命藏起眼里抑制不住升起的开心。
郁晚摆摆手,回头当先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