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右边,白纸鸢坐在左边,所以他一直握的都是白纸鸢的右手,可她要记笔记呀,这样真不方便。
实在是愁,白纸鸢小声凑近他,大眼睛眨巴眨巴,一脸虔诚:“那个,换只手好不好?”
就算不愿意松开,换只手握总行了吧,我要记笔记呀,白纸鸢有苦难言。
郁晚睡眼惺忪的抬起头,看看白纸鸢,再看看黑板,松开了。
刚刚白纸鸢离他很近,郁晚将将抬起头的时候,刚好与她对视。三分钟后,白纸鸢还低着头,耳根通红,心跳砰砰。
她不敢抬头,不敢看老师,更不敢偷瞄郁晚现在在做什么,因为,她真的心跳的快死了。
她没想到郁晚刚睡醒那种懵懵懂懂又眼带星辰的模样那么要人命,还离她离得那么近,挺立的鼻尖好像差点就能戳到她似的。
老师再说什么她都没听了,只知道迷迷糊糊之间郁晚真的换了一只手握,捏着她的左手放在手里盘。
白纸鸢盯着他们两个在课桌下偷偷牵着的手,非常苦恼。
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。
思来想去,感觉还是问清楚比较好。
她在草稿本上写下几个字——
“我们,这样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