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不见对我还是一副死鱼眼,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遇到事找我,你倒好,一走了之,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,出了这么多事就这道自己扛着,你还拿不拿我当兄弟?”
寻常人这么跟郁晚说话,早被他一个眼刀逼的不敢做声了。
只有储澜,还敢一直在他旁边念叨。
“你怎么那么烦,话怎么还是那么多。”郁晚推开半掩的门,“进来吧,家里没别人。”
储澜与老板对视一眼,欲言又止。
郁晚背对着他们,他用杯子盛了些水,弯下腰,细心的给花浇水。他的眉目淡薄,清冷,却细心专注。
一时间,大家都没说话,直到郁晚说——
“他是不是跑了。”
他指的是谁,大家都懂。
他爹。
老板懒懒的靠着墙,玩着手里那根烟,没说话。储澜走到郁晚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郁晚,我相信不是叔叔做的。”
郁晚笑了笑,“谢谢。”
他的笑容无奈,轻缓,极其淡。
储澜最为了解郁晚,他的一个眼神自己都知道他在想什么,就像此时,他虽然在笑,但储澜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极其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