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听说郁晚爸爸杀人了。”
“昨天杀的。”
“他是杀人犯的儿子。”
“他怎么好意思站在咱们学校?”
“听说他也打架,脾气特别差。”
“滚出去!”
诸如此类。
越听,白纸鸢眉头蹙的越狠。
“郁晚。”她的手还被郁晚牵着,她不开心的皱着眉,想对周围的人吼回去。
哪知郁晚却捏了捏她的手。
“嘘。”
郁晚不让说,白纸鸢也不好发脾气。
月考的事就这样被抛去了九霄云外,她现在满心思都是郁晚。
可奇怪的事,郁晚的表现和一个月前完全不一样。
白纸鸢丝毫不怀疑这要是在一个月前,他大概可以把在场嚼舌根的人全部撂倒一个不留。
今天他,怎么那么奇怪?
别人怎么说他都不生气,考第一心情那么好吗?
这一天白纸鸢都过的胆战心惊。
直到晚上的体育课……
同学们在撕名牌玩,一个个大汗淋漓。
白纸鸢一解散就开始找郁晚,可惜没有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