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找份喜欢的工作就很好了呀。
所以,当郁晚的舅舅把他俩带来“随便吃吃”饭的时候,白纸鸢连路都不会走了。
她换上真丝鞋面的拖鞋,还是被人单膝跪地服侍,她完全受宠若惊连忙拒绝:“我自己来就好,自己来。”
这是魁宁人尽皆知的私人会所,寻常时候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。
走了一圈白纸鸢一震晕乎,为什么有种穿越到古代成了大家小姐的感觉。每逢有人路过都要朝她们弯腰等待,白纸鸢实在是别扭,别人跟她鞠躬,她也跟别人鞠躬。郁晚在旁边忍俊不禁,并没阻止她。
白纸鸢受不来这样的礼,浑身都不舒坦。
饭桌上她也各种拘谨,吃得一点也不香。这餐饭让她懂得了,穷人家的孩子真自由,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没那么多步骤、礼数。
不过,让她意外的是,另一个郁晚。
一个她从来没见过,陌生又熟悉的郁晚。
他会和舅舅谈笑,会举止有礼风度翩翩。完全不是一言不合就动手打架的他,也不是生活在十几平米小房子里的他。
白纸鸢自然而然想到大家所说的那个——三年前的郁晚。
郁晚和舅舅说了不少,白纸鸢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