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厅的小角落里,白纸鸢有些不可思议。
她居然来了这间全魁宁市最出名的咖啡厅,强迫性点了杯最贵的咖啡,坐在真皮椅子上浑身不舒坦,还要面对最不敢得罪的大佬。
以及,大佬的作业本。
空空如也。
整本作业本,就两个字:郁、晚。
大佬疯了?大佬不是穷的家里揭不开锅了吗,不是可怜巴巴的生活在那十几平米里吗?不是特地被老师归纳为贫困生了吗?
怎么带她来吃香喝辣,点一杯几百块的咖啡?
虽然很想伸手摸一摸郁晚的脑袋有没有被烧傻,但白纸鸢还是忍住了。
老虎屁股摸不得,郁晚脑袋摸不得,所以,屁股等于脑袋?
什么玩意,她被自己走神的思维弄的很无语。
但是!
人走神的时候真的是会犯错误的呀,而且犯了错误还不自知,白纸鸢迷茫的回神时,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放在郁晚的额头上了。
这么狭小的角落,两个人的距离非常近,是挨着坐的。可这一伸手,距离就已经近到一臂之长了。
猛然回神,白纸鸢的手僵在那,拿也不是,不拿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