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在与旺仔对视一晚过后,白纸鸢决定狠心的抛弃旺仔,把他送给更凶的郁晚去。
于是,晚自习一下课,她就熟门熟路的走到郁晚家了。
毕竟这个地方出过事,白纸鸢不管什么时候路过都会觉得害怕。
“郁晚怎么能做到住在这里的……”这真是胆小人的炼狱。
快步走过去,郁晚家二楼依然黑黢黢,一楼有点灯火,是郁晚的房间。
还怕他不在家呢,这下好了。
白纸鸢敲了敲门,“有人吗?”她声音像小猫叫一样,又轻又小,没人应,她又敲了两下门,还是没人回答。
“我进来啦?”蹑手蹑脚的拿着一罐旺仔,老老实实背着双肩书包,一双小白鞋走路都没什么声音。
郁晚没关房门,白纸鸢轻而易举的推开。
吐了吐舌头,她想吓唬他一下。
“嘿嘿,郁……”
声音戛然而止。
白纸鸢手里的旺仔牛奶咕噜噜从手里滚了下去。
紧接着一道黑影从床上弹了起来,猛地扑向门口的人,只在一瞬间,仿佛夺命的手掌抵住白纸鸢的脖子,恨不得将她从地上拎起来。
可是当他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