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后来,两个人又安静了许久,当白纸鸢准备收拾东西起身的时候,趴在床上的郁晚喊她:“白纸鸢。”
“恩?”她把东西都拿去桌子上。
“你害怕我吗?”他没有回头,只是深深埋在枕头里,声音闷闷的。
“我才不怕你呢。”噘着嘴,白纸鸢说,“一个笨蛋,一个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
很久没听到回音,她跪坐在床尾,想回头看郁晚在干什么。
结果,一阵旋转。
黑影重重压向她,微凉的皮肤摩擦着,他身上的肌肉硬而分明。
白纸鸢深吸着气,鹿眼睁大了看他。
“知不知道,闯入狮子的领地,会粉身碎骨。”他质问她。
漆黑的眼底,是星光一般的璀璨。
再往深去,又是一片黑色的海。
白纸鸢盯着他,执拗的盯着。
“一头发疯的狮子吗,还是笨到只知道自己舔舐伤口,想藏起来的狮子?”她反问。
摸着白纸鸢颈间的痕迹,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了什么,复杂的难以捉摸。
随即,低头,轻轻吻住。
舌尖温热,他在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