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不是,没有,我,我,我大概是今晚运动过量……”
“哈?运动过量?你干嘛了?”章梓澜莫名其妙。
“就……跑步?骑车?”白纸鸢心虚的摸了摸鼻头,她今天还不止跑了一次呢。
不让摸额头那就摸摸手,章梓澜握着感受了下,还行,温度不高。
白纸鸢心里直哼哼,都怪郁晚,两次都因为他!
正走神呢,鼻尖忽然出现一杯水,她差点看成了斗鸡眼。
郁晚端着水递在她面前,“运动量大,补点水分。”
“哦。”白纸鸢刚想去接,忽然一愣。
左手……郁晚牵着。
右手……章梓澜拉着。
她用什么喝,当她是乌鸦要衔石头来喝?
她瞪着郁晚,眼神落下又起来,眼里写着:放手,你不放手我怎么喝。
哪知郁晚就不放手。
白纸鸢脸通红,咬牙切齿:“放手。”
“什么阿鸢你在说什么?”章梓澜伸过脑袋来。
白纸鸢连忙哈哈笑两句:“没啊你听错……唔。”
一杯水抵住她的唇,温热水流从喉管一路往下流去,堵住她尚未说出的话,惊了在坐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