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对方浑身都被切的面目全非,衣服都被血染红了。”
“在场的人都看到他在笑,笑的像个变态。他舔着刀尖上的血,眼神冰冷兴奋的像个魔鬼!”
……
接下来的话白纸鸢不敢看了。
她一把关了手机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口喘气。
怎么可能。
怎么可能。
明明今天他还抱着自己,帮自己出了气,他虽然看上去不喜欢说话,又冷又凶,可是白纸鸢就是觉得他是个骨子里很温柔的人。
怎么会有这种传言,别人一定是搞错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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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晚她都没怎么睡,第二天带着两个熊猫眼去上课。
她是人群焦点,郁晚也是。
郁晚在前面走,她就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。从她的视线刚好能看见许多人在对他指指点点。
没人有敢靠近郁晚,都离他很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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